也许是太长时间未接,电话那头已经自动挂断。
在隐秘安静的环境中,这种分贝的噪音多少影响到熟睡的苏迟,他皱眉动了动身体,原本藏在西装里的小臂探出一截,冷白的皮肤表层清晰可见几块暗红色的吻痕。
始作俑者甚至连手背和指尖都没放过。
温晏亭托住苏迟悬在车座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最重的一块痕迹,上面依稀残存彼此炽热的温度。
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可以的小傻瓜,真到开始的时候,却比他积极得多。
手机再次响起,来电显示是苏迟的舍友赵阳。担心再次惊动熟睡的人,温晏亭按下接通。
“明天八点孙教授的课,别忘了昂。”
“去不了。”温晏亭说。
“咋又不来啊?迟哥你都一个礼拜没……”电话那头的赵阳卡住,“您是温、温总?”
“嗯,小迟今晚很累,明天恐怕起不来,麻烦帮他请假。”
“很……很累?”
作者有话要说: 苏迟:温叔叔的“惩罚”好可怕,我再也不敢了qaq
忙忙碌碌一整天,外加各种亲戚、熊孩子和突然拜访的姨妈期(肚子好痛呜呜呜),我还是赶在0点前修完了。
好开心可以第一时间和大家说新春快乐!
新的一年,愿你们事事顺遂,美梦成真。
这是我在晋江度过的第一个新年,希望以后的每个新年都能和大家一起分享快乐,爱你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