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叔叔,你要干什么?”苏迟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闭着眼,只能感受到车内微弱的光线。
“帮你滴眼药水。”温晏亭轻轻剥开他的眼皮,“别动。”
苏迟睁开,温晏亭就在他眼前十公分左右,气息中还带着些刚喝过的甜香槟酒。
苏迟犯晕,把视线从温晏亭的眼睛转至手上,“温叔叔,你也用这个牌子的眼药水吗?”
说是眼药水,其实是一种人工泪液,法国小众品牌,苏迟只用这个牌子最舒服,但这款眼药水国内很难买到,一般要通过代购。
“我不用,给你用的。”温晏亭视线完全定格在苏迟的眼睛上,“我要滴了,不要动。”
冰凉的液体顺着正上方模糊了苏迟的视线,却带着温暖的触感滋润发干的眼眶。
“温叔叔,你知道我用这个?”
“嗯。”
苏迟拼命撞击的胸腔迫使他睁开双眼,温晏亭甜酒味的气息仍不断喷向他的鼻尖。
温晏亭帮他蹭过眼角滑出的泪痕,温凉的指尖却滚烫了他的皮肤。
对方正要从苏迟眼前离开,后者脑子过电一般,伸手拽住温晏亭的领带没让他动。
出于紧张或者对力分析不清,因苏迟的拉扯,温晏亭与他的距离更近一步,彼此间的气息越发浓重。
全身血液拼命涌向大脑,胀的苏迟呼吸困难。
温晏亭呼吸间吐出的二氧化碳气体,折磨的苏迟间歇缺氧,神志不清的大脑只剩一个想法。
是不是……该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