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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丈夫的接过一把松子,亲手剥出松子仁递给妻子,从显然极为疼爱妻子。

“那人瞧着真像萍娘。”赵老大看着那少妇痴痴道。

“怎么可能。”赵夫人唾了一口,“她个弃妇怎么可能有人要?倒是你别乱看别家娘子,小心被你媳妇看到。”

原来赵老大寻了位比他年纪大十几岁的寡妇做妻子,那寡妇极为泼辣,每日里逼着赵夫人洗衣做饭,让赵夫人老了好几岁。

可她这回却不敢再作祟欺负媳妇,只因对方是个有手段的,一言不合就对她又打又骂。

更因为赵老爷与新妻生活得圆圆满满,早就不愿见她。她如今只能靠赵老大,自然不敢多言。

马车走近,这回连赵夫人都认出来了对方是萍娘。

只见她肤色白里透红,两颊带笑,通体气派,怀里还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又哪里有当初满头枯发形容憔悴的模样?

萍娘与李山都未看到路过之人,他们兴致勃勃催着车夫赶路:“赶紧,还要去瞧瞧恒娘子哩!”

成国公府上

“什么?”谢宝树低呼了一声。婆婆和姑母商议的结果居然是将妹妹嫁给牧倾酒?!

谢家老夫人老神在在,坐在谢家正堂上闭目养神。

成国公道:“官家儿子众多,太子一倒,哪个能越得过那位去?”

太子早些时候得了重病“退位”闭门不出,其实朝中重臣风言风语都在传其实太子是暗地里与胡人勾结才被官家圈禁的。

何况他瞪了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一眼:“只怕牧倾酒,有那一天!”

那一天自然是指登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