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牧倾酒皱起了眉头, 远处的谢宝树更是嘀咕:“恒老爷疯魔了不成?不要家国女儿了?”
他们几个纨绔本来不在牧倾酒左右, 可自打上次牧倾酒困如险境后三人就请求调度过来。
三人品阶本就是军中小将, 是以也轻易便得偿心愿。
陈雪所手指头放在唇间“嘘!”他警惕打量左右,示意谢宝树勿要被身边人听见。
周岑则忧心忡忡:“三哥会为了儿女私情误了正事么?”
他们三人齐齐转头望向牧倾酒。
牧倾酒此时正在搭弓预备射箭, 他专心致志瞄中站在前头的胡人首领。
谢宝树心里犯了个激灵,不敢多想:“胡说什么呢!且听听。”
“还有什么说的?左不过是认祖归宗罢了。”周岑不屑。
恒鸿厚果然正说到:“我生在江南, 汉名唤做恒鸿厚,如今我要改名。”
众人哗然。
胡人们凑趣得欢呼起来, 这边的宋人们则迟疑踯躅。
谢宝树几人心里一揪。
“我娘临去世前才告诉我爹原来唤做何卿, 如此一来,我也应当唤做何鸿厚。”
恒老爷坦坦荡荡, 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