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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谢宝树却斩钉截铁:“你且等着我。”

等来等去就等来他被家法责难之事?

白歌阑不由得扶额。

曼娘不忍心,便柔声劝道:“事已至此,你还是莫怪他了,我们几个想法子救了他出来才是。”

她与白歌阑结识这么久,知道她因不喜江南白家规矩过大而毅然和离,是个有主见的,自然此时也能拿个主意。

果然白娘子思来想去:“不如叫他跟家里说,就说是一时气话做不得真。”

曼娘摇摇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回过关下回又如何?” 难道接下来终生不再提这话题么?

她倒想到一个好主意:“不如去牧倾酒王府请管事上门,就说有笔着急的钱粮只有谢宝树知道来龙去脉,先将他人救出来再说。”

谢宝树人是救了出来,他被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一瘸一拐来八珍楼寻白歌阑,可白歌阑躲在屏风后拒不见面。

“是我举止放浪,原先只是寻个玩伴罢了,并无其他意思。不成想谢公子误会了。”

谢宝树急得抓耳挠腮:“是我不对,不该擅作主张去提亲,可你一天不在我家后宅,我便一天不踏实。”

“你我殊途,此事我在前日已经说过,以后还请谢公子原谅,以后断不会再多说一句。”

谢宝树终于忍不住,大踏步踏过屏风后头去,可之后他哀求也罢、诚恳也好,白歌阑都不发一言。

两人自此便不不再往来,又过半月,朝堂中派出了第一支驰援的大军。

曼娘动手做一道笋衣,春笋新衣,又薄又嫩。

裹上面粉油炸后又脆又酥,上面用毛笔蘸取了豆沙写着“大捷”二字,这却是要讨个好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