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树点点头:“那还有假?”
“欺人太甚!一定是那个侯夫人捣的鬼!”白歌阑攥紧了手里的杯子,“三番五次逼婚污蔑曼娘的名声不说, 如今还暗地里见不得曼娘好。看我怎么去收拾他们!”
“你先莫要慌张。”曼娘忙拦住气鼓鼓的白歌阑,“永嘉侯府不一定有那许多银钱, 是不是人冒名顶替还说不定呢。”
“少东家怎知道永嘉侯府没钱?”谢宝树钦佩得五体投地, 一激动不留神说漏了嘴, “三哥说永嘉侯府外强中干, 这银钱的来历定然有问题, 叫恒娘子多加提防。”
“三哥?”白歌阑嘴巴大得能塞进去个鸭蛋,“牧倾酒?他叫你来说这个?”
谢宝树吓得一吐, 舌头完了完了,怎的说出来了?
他急得热锅上蚂蚁一般:“少东家, 你可什么都没听到!”
曼娘无奈摇摇头:“是婉拒了王爷提亲又不是为着别个,倒像是我对王爷深恶痛绝一样。”
想了想又道:“我听说过永嘉侯府虽然还有个空架子, 可内里并无多少银钱, 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勉强维持而已,而永嘉侯夫人则是个续弦, 家境单薄,嫁妆匮缺, 骤然拿出五百两银子只怕是难。”
“这消息与三哥说得差不离,少东家这消息也太灵通了些!”谢宝树颇有些激动。
曼娘前世是永嘉侯府儿媳妇,自然清楚永嘉侯府的底细。
可这话却不好跟外人说,只含含糊糊道:“我家是开酒楼的, 来往客人不少,自然消息也知道得多。”
“三哥说他的人查出来永嘉侯府夫人在外私放印子钱,账本证人一应俱全,若是恒娘子有意可都送来。”
这才是谢宝树此番来的目的。
上次三哥当众求亲,虽然男子汉行事坦荡果断,奈何惊扰了恒娘子。
后来听闻恒娘子被人责难,三哥又是下赌金又是暗地里查访侯府之事,为的就是保护恒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