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挥手示意金桔将订单送上来:“按月算来,永生船行的船工每日两餐共十人的订单共十八两、钱塘玉壶园并滴翠亭的圃工共十五人的订单共二十七两,酒仙楼共三人五两。”
“”除了这个我还有很多订单,只不过都不是当月的,便不再计入核算。”
围观的百姓纷纷瞧过去,可不正是白字黑字。
一个两个从最初的惊愕中恢复过来后这才如梦初醒纷纷爆发出惊呼声:
“八珍楼居然赌赢了!”
“恒娘子还真是办成了此事!”
“真了不起!谁能想到还有那闲杂人等也能在酒楼用膳。”
邓行老丝毫没有输了的沮丧,难掩眼中的惊讶:“原来如此!原来西湖边上不是只有游人!”
可不正是?他当初做生意时过于狭隘,只看得见西湖边上游人是食客,却从未想过其中还有不少闲汉、龟公、歌女舞姬、圃工这些人。
翁行老不断惊叹:“奇思妙想远胜诸人!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发白的胡须一抖一抖。
胖员外和秃员外面如死灰,他们也是生意人,只听恒娘子这般详述,都不用细细查看账册便知自己输了。
再想起自己适才以为胜券在握时对恒娘子指指点点大言不惭的场景,登时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地下去。
少东家居然赢了!
八珍楼的伙计和厨子们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是咧开了嘴巴笑出了声。
李山眼尾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一把就将福冬举起来,就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金桔也忙举起剩下的账册,得意洋洋往那胖员外跟前笑道:“五十两银子的订单,利润为三十两,再加上堂食的二十两银子,如此一来拢共盈利五十两银子。可不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