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夫人此时瞧这个少年郎是怎么看怎么欢喜,满心想着是赶紧质问女儿为何要推了这么好的亲事,哪里还忍心责怪他,当即笑着摆摆手:“不怪你,不怪你。”
又问他:“可要进去吃些吃食。”
牧倾酒恭恭敬敬回绝:“我来的匆忙,闯了城门,如今要回去给官家写告罪的上疏。”
听听,为了急着赶过来连官家的责备都顾不得了!
恒夫人眼角的褶子都笑出来了。
她笑得合不拢嘴:“是很应该赶紧告罪。你先忙,先走。”
说着便狠狠将曼娘一把拉进了酒楼。
牧倾酒看着曼娘的身影,眼神里尽数是温柔。
直到看着她消失在楼梯的转角,这才回过头来上马而去。
却说午后,太后喝了蜜水,照例找了几位老太妃、谢后陪着,又寻了两个女先儿说书。
忽然有人说太子妃请安。
她忙宣进来。
一顿寒暄之后,太子妃便笑道:“婆婆可听见过,如今市井里有一遭传闻。”
“哦?何事?说来听听。”
太子妃便一五一十将“商户恒家与永嘉侯府有情人难定终身”之事讲给太后听。
太后听了果然砸吧下嘴,有些可惜之意。谢后几个也跟着凑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