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一股执意要在这世间闯荡的劲头打动了他。
这样的人,自然能叫游征魂牵梦萦。
想到这里,牧倾酒的心里没来由一阵烦乱。
他放下了信笺。
来福还未明白缘故,与礼师爷一左一右说起了旁的政务。
礼师爷不知怎的,总觉得侯爷今儿有些漫不经心。
他一头雾水。
等出了营帐,便小声问来福:“怎的,还有什么事?”
来福不明就里,还是来贵乖觉:“想来是因着恒娘子的事。”
“恒娘子?恒娘子能有什么事?我们虽然合伙做生意,可倘若她嫁给了侯府,也不过是一句话就能拆伙……”礼师爷说着说着,见来贵神色不对,自己忽得也悟了。
“莫非……”
来贵点点头。
礼师爷瞳孔放大:“怪不得!这些日子在京城,莫非……”
来贵点点头。
礼师爷恍然大悟。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来福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