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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乌大礼被卸去了个胳膊,寻了正骨医生嗳吆嗳吆养了半月才好些。

身上的伤好了,心里却越想越气。

想他钻地虎乌大礼纵横临安南城,岂能被个不知底细的后生当场下了面子?

于是派出不少手下人去打听恒家酒楼的底细。

不多时传来消息:说这恒家是浦江一户殷实人家,在当地开酒楼做大了便到了临安城里。

“原来是一个乡下土包子?”乌大礼气得暴跳如雷。

“但那天那位公子出手确实也重,只怕是哪个富裕人家的公子……”手下提醒。

乌大礼不以为然:“京城哪个王公公子我不知道?说不定就是浦江本地土包子。”

不过这也不怪他,牧倾酒十岁左右在京城里,可那时不过是在豪门世家里头闹,等纨绔们打马跨斜桥时牧倾酒早就在北疆了。

乌大礼其实并没有见过牧倾酒,便不知自己不知不觉招上了个大麻烦。

第四十章 鱼骨、梅干菜鱼肉臊夹饼、鲍……

四月, 临安城里渐渐热了起来,白昼越长,街市冶游的人也多了许多。

白歌阑带着两包干货来寻曼娘时, 曼娘正在原先的李家酒楼忙着指挥伙计们摆放桌椅,见白歌阑过来忙笑着冲她摆摆手。

白歌阑的女儿白汝玉如今四五岁,一点都不认识, 捧着糕点便去一旁去好奇张望酒楼。

白歌阑递过来两包干货:“我清明节随家人去外地祭拜,顺手给你捎了两包干货。”

曼娘道了声谢, 拆开干货, 却是一包香蕈, 一包梅干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