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卖了酒楼好节约些银钱。
李家老爷子一下子老了许多岁:“作孽啊!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什么呀!”
李家人又悔又恨,可惜再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只得等李员外出狱,一家人灰溜溜搬到了乡下老家去。
纨绔们自打得知了牧倾酒回了京,那自然要去拜访,得知他这天回了王府后搜刮了一些礼物带着就往王府里去。
管事看到这帮人立即换上一个殷勤笑脸,将门打开就要引导他们进去。
谢宝树正拔腿往前走,忽然停住了脚步,指着门房廊下木架上一个木匣子道:“挺精巧漂亮的,里面装的是什么?”
门房自然不敢怠慢,点头哈腰想了一会儿回话说:“这是别人送我们家王爷的一匣子糖,里头没地方放了便一直住在那个木架上。”
“哦?糖?”几个纨绔住了脚步。
陈雪所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谁会送三哥这么薄的礼?莫不是想得罪人不成?”
那个管事摸摸脑壳:“我们这个王府也只是闲置,王爷偶尔过来,所以这盒子糖耽搁了,也不记得是哪家送的。我去查一下名册。”
门房当即送来名册:“是恒家酒楼送的。”
管事松了口气,看着这几位过问他还以为耽误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家酒楼,一家小小的酒楼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什么?!你说是恒家酒楼?”纨绔们的神色忽然都变得讳莫如深起来。
管事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别说是小小的酒楼了,就是朝中大员也有不少给自己家王爷送礼的,有什么可值当这些少爷们变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