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专心?地?擦拭指尖。
“你真的没?有想过吗,”颜瑞文道,“为何我待你与众不同。”
“那、那是因为你得了失心?疯。”玄清结结巴巴道。
“不,你只是在逃避,你并没?你想象中那么抗拒。”
“你在胡说什么,太奇怪了。”
“奇怪的是你。”
颜瑞文捏住玄清的下巴,迫使玄清直视他的眼睛。
“我如今没?有武功,你随时可?以离我而去,何需一边说着不对,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玄清张口?便道:“我已有了詹姑娘。”
颜瑞文面上一僵,而后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伸手按住额角。
“我错了,不该在你脑子有问题的时候,妄图跟你掰扯清楚。”
玄清腹谤:你脑子才出问题了。
两日期限一到,颜瑞文的软骨散却未消退,他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没?什么微词,南宫玉倒为玄清带了新消息。
“剑庐老人飞鸽传书,说他不日便到萧府,要亲眼瞧瞧萧怀离是否真的死在他所铸的兵器下。”
玄清问:“萧翎怎么说?”
南宫玉道:“萧翎大?怒,他儿子的尸首岂是人人翻看的物件,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