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舍不得了!”晓遥不悦道。
玄清瞧着他过激的反应,若有所思道:“原来你先前不是生病,是在模仿她啊。”
“……”
晓遥做好了如果他敢说“东施效颦”就挠死他的准备。
玄清悠悠叹出一口气道:“你果然很在意她啊。”
“……”
我果然还是挠死他吧。
晓遥只恨他磨平的指甲不争气。
——轰隆!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吓得晓遥一个激灵就跳到了玄清的身上。
他望着天边绚烂的色彩,满腹牢骚,不知道哪个傻瓜在大白天放烟花。
晓遥还在念着傻瓜,玄清却是眉头紧锁,表情严峻。
看得晓遥不自觉地缩紧胳膊:“莫非不是烟花,是狼烟?”
玄清严肃道:“是欢送的烟花,但我要被你勒死了。”
晓遥脸上一红,想松开手,又有些不甘心。
“你觉不觉得我身轻如羽,柔弱无骨,体带异香。”
玄清道:“你可记得你中午吃了酱牛肉、烧花鸭、腊肉和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