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御医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向了怀真,刘御医道:“殿下伤势虽然沉重,但只要遵医嘱好生静养,当不会恶化。”
宋御医硬着头皮,惴惴道:“如今更应该担心的是驸马……”
“我好着呢,”谢珺不由得截过话头,不耐烦道:“二位还是下去为殿下备药吧!”
怀真抬起左手,示意他们留下,横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
他面露不忿,往榻沿一坐,道:“我不走。”
“驸马,殿下伤在心肺,万万不能动气。”宋御医道。
谢珺慌忙站起身,回头望了眼怀真,见她神情还算平静,这才吁了口气,垂头走了出去。
怀真有些紧张地望着他们,用眼神询问。
宋御医叹了口气,指了指胸口道:“是心疾。”
怀真满面愕然,挣扎着摸了摸胸口的面纱,“和我一样?”
刘御医忙指了指头,解释道:“就是癔症。”
怀真愣了一下,定了定神轻问道:“确定?”
两人齐齐点头,皆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有些不对劲,她当然也有所察觉,可是他讳疾忌医地厉害,压根不听劝。
“将来再受到什么刺激,怕是真会疯的,到时可就药石难医了。”宋御医叹道。
刘御医见怀真满面担忧,忙劝道:“殿下先放宽心,驸马的脉案我们悄悄收起来了,等回去好好参详一番,看看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