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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他甘做鲁王走狗,意图谋反,被枭首示众了。”萧祁面无表情道,“最可恨的是他不念旧情,竟想拿兄弟当枪使。”

怀真手抚着细嫩柳枝,垂眸慨叹道:“三郎也是受他牵累,回来连官职都没有了。”

一想到谢珺她便意兴阑珊,低头揉了揉鹿耳,转身往别处去了。

眼看一人一鹿的身影消失在浅草茵处,董飞銮才冷笑道:“你不会因为谢三走了,你就有机会了?”

“我可没说,”萧祁笑道:“你非要往这猜,莫不是吃醋?”

“与我而言,你都是老黄历了,谁吃你的醋?”董飞銮高挽着衣袖,素手浸在泥水中,像模像样地学着插秧。

“那你酸溜溜地作甚?再说了,我有自知之明。”他若无其事道。

“你真的喜欢怀真?”董飞銮惊讶道。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喜欢她的又不止我一个,还有个难兄难弟呢!”他弯腰忙活着。

董飞銮眼珠子一转,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陆郎?”

“嘘,”萧祁忙示意她噤声,悄悄道:“不然我俩闲得慌,一有空就跑过来?我跟你说,阿琨之前呀,专门编了一套适合女子的入门剑法,就是为了教给殿下。”

“我不信,”董飞銮摇头道:“他若真对怀真有意,怎么还如此热忱地撮合她和谢三?”

“他是君子呗,不会做横刀夺爱的事,也不会暗中使坏。”萧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