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对你硬不起来。”他无可奈何道。
“啊,”怀真怔了一下,突然像打了鸡血般,腾地直起身来,两眼放光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他也意识到了口误,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怕她真的误会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面对你的时候,无法、无法……”
“无法硬起来?”怀真凑过来,憋着笑反问道。
“我……”他的脸红地快要滴出血了,怀真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他越是窘迫无措,她便越是兴奋。
直觉告诉她,这个纯情羞涩的少年谢珺很快就会消失了,要是不逮着机会好好捉弄捉弄,等到以后他变得老谋深算没皮没脸时,她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你是单单对我一个人无法硬起来,还是对着其他女人都无法硬起来?”她促狭地笑问。
见他面色涨红说不出话,她便扳住他的肩,脸不红心不跳,从容不迫道:“这个问题很严重欸,你若有什么隐疾最好还是提前说明,骗婚骗到皇家头上,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我有位姑祖母,她在新婚夜发现驸马不举,一气之下告到了我曾祖显宗陛下面前,最后不仅婚姻被判义绝,就连驸马一家也被治了欺君之罪……”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以手捶地,恨声道:“请您不要造谣,我并无隐疾。”
怀真煞有介事地瞪着他道:“那就是对着我不行?”
“我没有不行。”他怒目圆睁,捶胸顿足道。
“嚯,你先别发横,”怀真晃了晃他的肩道:“证明给我看呀!”
谢珺环顾四周,不敢置信地瞧着她,瞪大了眼睛道:“这个……我怎么证明?”其实很简单,但他绝对做不出来。
怀真突然靠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纤指徐徐拂过他健壮结实的手臂,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声音低柔而妩媚,曼声问道:“你不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