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能把萧漪澜怎么样,也不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皇后这个举动便是想刺激她,所以她不能乱。
春寒料峭,午后稀薄的阳光丝毫没有暖意。
怀真站在望春台,遥望着温德殿的方向发呆。
如今三王厉兵秣马,只等哪天金钟敲响,洛阳便会大乱。
董飞銮倚着栏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跑出去逞英雄,可有想过我们的死活?”
怀真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们忍气吞声,等鲁王登基了,皇后和抱善能让我们有好日子?”
“可你坏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会找机会弄死你。”董飞銮道。
“不差这一桩。”怀真道。
“你去温德殿后,望春台便被包围了,我没找到葭葭。”董飞銮忧心忡忡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呢?”
“她应该在长信宫,”怀真道:“你别看她小,她比萧漪澜还机灵还聪明。皇祖母虽然故去,但长信宫旧制未变,有太仆、少府官,还有虎贲和羽林军护卫。”
董飞銮眼睛一亮,凑过来道:“这么说来,七皇子也不简单啊,想必连皇后都不敢轻易动他。”
“他是皇子欸,你以为是民间孤儿?要是皇祖母还在世,兴许他还能跟其他哥哥们争一争呢!”
“殿下,”素娥冉冉走来,“该沐浴了。”
怀真点头道:“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