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石自己还觉得委屈外加莫名其妙呢,要是梁方因为他被皇帝定为吉祥童子的事闹脾气,那他还不想当这破玩意呢。
还得背书!
但现在生气的是大爷,于是瑾石抱着怀里的匣子往里去,梁方坐在他自己宽大的书桌旁,聚精会神。
瑾石探头看去,发现那是一幅画。
不,不对,与其说这是一幅画,不如说是一幅像画一样的阵法,他想起了梁方书房门口那幅会动的山水图,那也是一个阵法。
梁方现在看的这幅画和那幅画很像,但瑾石能感受到区别。
如果说那幅画只是一个观赏用的阵法,那么这幅画,瑾石感受到它是一个带着点空间阵法意思的阵,他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他感觉到这个阵不完整,还不能称之为“界”或者“境”。
以画制界,最经典的就是那传说中的上古神器《山河社稷图》,传说那里面藏着一整个的小世界。
但梁方现在看的这个,连一个小“界”都成不了。
瑾石把匣子放桌子旁边,看了一会,不止怎么心里有些痒,他觉得这个阵法要是再加几笔,说不定就能成呢?
于是他好奇问道:“这是你画的?”
梁方没有理他。
瑾石面露委屈,伸手戳了戳小伙伴,梁方往旁边去了去,避开他的手指。
瑾石想了想,把手里的匣子推过去,小心翼翼说道:“这是元初……啊不对,我师父让我给你的,祝贺你雏鹰冬战一举夺魁。”
梁方这才回过头,他看了眼那个匣子,又看了看瑾石,冷着脸说道:“替我谢谢元九曜,这礼太贵重,我收不得。”
瑾石没懂这话的意思:“你还没打开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