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来人,带走。”
声音十分高冷。
瑾石没反应过来,但梁方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了。
两名绘阵师一左一右把瑾石架起。
“不是,你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瑾石立刻立刻反抗起来,却被一人贴了羁押符,他的身体瞬间不听他的使唤。
“国师,国师大人,”小公公急得团团转,“这位是元九曜的徒弟,陛下嘱咐了,说一会还要……”
梁方冷声道:“冲撞朝廷一品官员,被羁押有什么问题吗?”
小公公哑言,陶柏阳急忙上前:“国师大人,您有所不知,元九曜对他的徒弟十分上心,如果……”
梁方打断他:“我听闻陶大人昨天刚从琢屏县回京?”
陶柏阳一怔,立马磕磕绊绊地解释:“属下……属下不过是奉陛下之命……”
“‘属下’,呵,”梁方嘴角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陶大人还记得你是‘属下’啊。”
陶柏阳瞬间白了脸。
“我记得,前不久我刚吩咐了你去久曲调查溃坝阵法,你怎么反而去琢屏了?”
陶柏阳立刻跪在地上俯身:“属下……属下知错!”
梁方眯起眼:“陶柏阳,我留你南衙右使的职位,全看你是绘阵司元老,并且在文王之乱的时候做了正确的选择,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小动作,收着点,不然,你上一任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陶柏阳整个人僵在地上,梁方便转身直接往宫门的方向走去,瑾石则被他的人压着,口不能言,双腿在阵法的作用下只能跟着一步一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