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混入矿场,被安排到一个很黑的房间里,里面又臭又脏,横七竖八躺了五六个人,他们一进去,门就从外面挂上了。
臧川行生病,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第二天钟琤就被人带着,推入矿洞里,跟着一群智力有问题的人麻木劳动,那个和善的胖子挥舞着鞭子,诱骗地说道:“好好干,中午让你们吃馒头!”
这一干就是二十个小时,中间吃一顿发霉的馒头,还不管饱,有人受不了,躺在脏兮兮的煤渣里嗷嗷哭,被那人挥舞着鞭子抽打。
就这样熬了一天,钟琤从矿洞里出去的时候,觉得双腿都在发软。
臧川行那边也不好过,他被放在那里,也没人管他死活,周围躺的都是半死不活的人,知道没人关注这个房间,他掏出藏在衣服里的药,艰难地吞咽下去,又昏昏沉沉了一天,第二天总算能爬起来了。
钟琤每日下矿洞,他身上隐秘放置的摄像机一直在工作,臧川行便在那个房间里,拍摄了被送进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伤残人士。
一周以后,房间里的臭味更加严重,臧川行才决定两个人的拍摄到此结束,他们该离开了。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要不然这么多被骗来的“傻子”早跑了,不分昼夜,时时刻刻都有人在矿场巡逻,拿着自制的土枪,看上去威慑力十足。
臧川行观察了两天,终于找到了他们巡逻的漏洞,让钟琤趁夜逃离了矿场,出去报警。
这场历时四个月的暗访终于结束了。
再有两个月,三枝就会站到世界面前,崭露头角。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考试,马不停蹄的三次元让我筋疲力尽,但我是不会太监滴!
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