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琤退出去,重新把房门带上,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想了很多,比如上古时期的人类,对于这件事尚且处于未开蒙的状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也没有说什么羞耻与否的话。
后来接触了礼,懂了羞,便穿上衣服,求爱一事上仍然是大胆的,可做这种事,却要婚嫁,再后来,清规戒律越来越严格,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厚。
有的到现在还脱不掉。
就连他入世久了,对待这事也带上了人类的色彩。
怎么能这样呢……
可三枝不一样,他是不受天地拘束,无忧无虑的自由之子,他并不明白什么叫世俗的眼光,那些东西被他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钟琤想了很久,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七点半了,这才去敲三枝的房门,“三枝,快迟到了。”
他卑微且坚忍。
三枝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意思是让他进去。
钟琤进去,只看到一床泥泞,三枝开心完了,并不知道怎么处理,仍旧赤着两条长腿,大喇喇地躺在那里,见钟琤进来了,勉强地翻了个身,露出漂亮到极致的曲线。
钟琤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老妈子一样伺候他清洗干净,又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这才送三枝去学校。
路上还耳提面命,让三枝不要在学校宿舍里做这样的事情,只能回家做。
不然他就要生气了。
三枝才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