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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琤轻笑:“练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出现这种失误。”只是幼时吃过苦头,他是杀手,不能存在丝毫的失误,为此他记忆里,无名指被他用布仅仅裹着,磨的出血,就为了把手中兵器握的更紧一些。

他从来没有提过小时候的事情,苏夷安也只是听十一说过几句,足以窥探其中阴暗。

他手指从钟琤指缝中穿过,努力握住他的手掌:“钟哥哥。”有点脸红。

“嗯?”

“也教我练剑吧。”他虽然身体不适合练功,可用来强身健体也不错嘛。因为钟琤使剑的缘故,他也喜欢上这种兵器。

时而优雅,时而嗜血,在出手之前,没人知道这剑是何模样。

钟琤应了,“好。”

苏夷安见他没有在叫法上多做功夫,松了口气,在耳边扇了扇风,朝衙门看去:“李伯言怎的还没出来?”

另一只手还在紧紧握着,他想,若是钟琤挣脱了,他就松手。

可钟琤只是淡淡地看一眼,“一会就该出来了吧。”并没有甩开他。

苏夷安“噢”了一声,枕着自己的胳膊趴在车窗上,另一只手还在和钟琤的手紧紧缠绕着。

有点热,他想,夏天确实到了。

李伯言终于出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衙役,腰间挎着长刀。他没想到苏夷安还在门口等着,十分内疚,连忙道:“县衙已经接了我的报案,现在李捕头要同我一起去寻找我那同窗,今日给苏兄添麻烦了,改日我定会请你去扬州最好的酒楼吃饭。”

“无妨无妨。”苏夷安大度挥手,“你既已经报案,我也就无需太担心了,想必很快衙役就能帮你找到银两。若是有何需要,可以来月华楼找我。”

说罢,两队人马分开,钟琤带着苏夷安回到月华楼。

“钟大哥,你说他能够找回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