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赵禅真扯出来一个荒诞不羁的理由。
“你是说,你心仪别人,可不通人事,拿本王练手?”
即使知道他在撒谎,钟琤还是被气笑了。
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几口,才恶狠狠地问道:“陛下学会了吗?”
他稍微用了些力气,把赵禅真的唇都咬红了。赵禅真可怜巴巴地捂着嘴巴,眼泪都快疼出来了,急忙点头。
钟琤把他手背在身后,威风的像是赵云大战长坂坡,又挑眉道:“陛下说话呀,学会了吗?”
赵禅真欲哭无泪,嘟着嘴道:“学会了……”
恨铁不成钢,居然还真敢回答。钟琤咬着牙,对他臀上来了两下,“拿本王练手?嗯?”
赵禅真哭着道:“皇叔不要打了,禅真不敢了……”
“那你说实话,告诉本王,你为何要那样做?”
“哇”的一声,赵禅真挣脱束缚,扑他怀里,哭着道:“禅真害怕呀。”
他声音委屈极了,像是受惊的孩子,哭着躲进母亲的怀抱里寻求安慰。钟琤抱紧了他,问道“禅真害怕什么?”
赵禅真哭哭噎噎:“皇叔骗禅真要死了,禅真不想让皇叔死,想要皇叔永远,永远陪着禅真。”
“邓裘告诉禅真,寻常人家,哪怕是父母,也没有长久陪孩子的道理,只有做了夫妻,才能一生一世在一起。禅真想和皇叔做夫妻,这样皇叔就不能离开禅真了。”
他哭着说的,话语断断续续,又傻又孩子气。钟琤却信了,只觉得心里酸的不得了。
他的禅真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