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应该狠狠罚他,让他不敢再有下次 ”
皇叔怎么就跟邓裘过不去了啊,赵禅真苦着脸:“禅真身边就他一个还算聪明些,这要是打坏了,就没人陪禅真玩了。”
钟琤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有些意气用事了。
想想小皇帝,长这么大,连个同龄好友都没有,初交朋友,一时拿捏不好分寸很正常。
赵禅真见他一言不发,便乖乖站在那里,低头玩弄着腰间的兔子玉佩,比受罚的大宝还要乖。
钟琤又心软了,僵硬地换了个话题:“陛下腿还痛吗?”
赵禅真乖乖笑了起来,露出米白的牙齿,看上去一点都没记仇:“早就不痛了,太医说朕度过了那段猛长的日子,以后便不会再疼了。”
“那便好。”钟琤又看了些折子,处理的都没什么大问题。
他离宫小半月了,也没见出什么大岔子。现在朝中大臣对小皇帝称赞有加。
只待收网,把朝中无用的大臣换一批,小皇帝就能稳坐钓鱼台了。
钟琤只待了会,觉得有他在,赵禅真会比较拘谨,便拒绝了留下来用膳,去赵氏那里转了一圈,便又回府了。
赵禅真目送他走远了,脸上挂着的笑才慢慢淡了去。
自己一人坐在案前,看着那些折子,无意识地摆弄着兔子玉佩,吐出来一句:“无趣。”
确实无趣。这样的日子实在无趣的很。钟琤又开始躲在府中雕刻石头,赵禅真送给他的那块,被他拿回家,切开石皮,才发现里面是红色的玉。
便开始耐心雕琢,想雕玉桌玉凳,这石头又太小了些。
想了半天,便决定雕个“火烧赤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