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钟琤这个身体,足有一米八多,在身高普遍较低的古代,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
赵禅真委屈巴巴地任他擦泪,拉着他到案前,开始交作业。
“这是皇叔临走前让禅真练的字,还有这些折子……皇叔不在,朕都看不懂,赵喜个笨蛋,什么都不懂,还要朕告诉他。”
钟琤拿起字帖看了看,小皇帝一直以他的字为摹本,练了几个月,竟也和他字体有了七八分像。
夸奖了小皇帝几句,钟琤对他的表现确实满意。从一开始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花瓶皇帝,到现在中规中矩,赵禅真很听话,也很聪明。
估摸着等他的局布完,这个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一想到任务就快要完成,钟琤心里也松快不少,揉了揉小皇帝的头发,“陛下实在是太棒了,我有一些礼物要送给陛下。”
“什么?”赵禅真立马睁大眼睛,没想到永安王还会给他带礼物。
钟琤让陈世春把纸鸢呈上来,纸鸢是老鹰形状的,只可惜上面的老鹰画的有些拙劣。
钟琤磨了墨,在羽毛和眼睛处添了几笔,覆盖住原来的拙劣画技,纸鸢顿时看起来有些栩栩如生。
赵禅真高兴坏了,连忙又告状赵喜,他这几日在宫中也玩了纸鸢,要不是赵喜拦着他,估计他已经学会了。
钟琤看他有些不满的孩子气模样,有些无奈:“赵喜也是怕陛下受伤,陛下若是真的想学,本王亲自教陛下,如何?”
一想到小皇帝眼巴巴瞧着宫外放纸鸢放的热闹,也想学的可怜模样,钟琤就有些心软。
城外七八岁大的孩子都会放纸鸢,而小皇帝呢,九岁之前在尼姑庵长大,之后便被关在深宫之中,连个一同玩闹的同龄人都没有。
赵禅真自然乐意,说学就学,带着钟琤来到院子,路上嘴巴也没停过,把这几日自己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赵喜还让朕来看园子呢,可朕只看到这些花花草草,连它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它们不认得朕,朕也不认得它们,就算有十分的趣,也没了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