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见王爷去那美妾那里,反倒是他手下侍卫去的勤呢……”
太后听的眉头直皱,他这个儿子,不贪权,也不好色。也不知道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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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禅真脚上带伤,没上两天的习武课就取消了。
见他整日坐在屋里烦闷,钟琤便让人在他寝宫里支了桌子,整日在他房里办公。
一大清早洗漱过后,钟琤便去隔壁,等小皇帝起来,便一起用早膳,随后他便开始处理朝中奏折,小皇帝坐在他旁边认字、练字。
明明认得这些字,却还要装作不认识,偶尔还要卖拙,请教钟琤。
这让赵禅真心中烦闷不已,不由得就加快了识记的速度,又得了一顿好夸。
“禅真天资聪颖,就连本王都自愧不如。”
“禅真天生帝王之气,进步神速。”
“禅真……”
天知道永安王的声音怎么会这么温柔。
叫他名字的时候,像是有夏日初萌的绿叶,不小心爬过他的耳尖。
惹得小皇帝脸红心跳,却还要卖乖,怯怯地红着脸,羞涩一笑。
钟琤十分满意,一脸“不愧是本王的好大儿”的表情。
可在赵喜眼中,他家王爷就像是……强抢民女回家的恶霸。
为了讨民女的喜欢,收敛一身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