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
钟琤叫他:“赵喜。”
“哎,奴婢在。”赵喜十分恭敬地低头。
“你往后退两步。”
赵喜不解,却依旧照做。
“再往左走两步。”
赵喜站定,随后脑门剧痛,疼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钟琤淡定地收回手指,看着他脑门上发红的印迹,轻声道:“你个蠢货。”
赵禅真在一旁偷笑。
赵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委屈,“王爷,奴婢是蠢货,您就告诉奴婢,该怎么做吧?”
钟琤摸了摸下巴,看向赵禅真,问道:“陛下,您觉得呢?”
小皇帝又低头把玩手指,他这两日,和皇叔几乎是寸步不离。
皇叔大有要把他培养成一代明君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这疯,能发多久。
今日又带他乔装打扮一番,出了宫,先是在城中转了小半天,看了看城中风景。
赵禅真不敢直言,他对傅偕生没有太多的感情,深知自己不过是他借势的把柄,而自己,也不过借着傅偕生的手,在永安王手下苟延残喘。
可现在永安王对他示好,只用了一天时间,傅偕生就被他压制了。
赵禅真几乎不用思考,他天生知道,如何依附这些强大的力量,苟住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