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活该,关我什么事。”
“好好, 是我活该,是我自作自受,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 沈秋风离江珠很近,对方低着头, 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在江珠耳边说着话求饶的话。
对方刻意压低的声线,沙哑中带着几分讨好,一二十岁的青年,声音刚褪去了少年的稚嫩,还没有迎来青年的成熟。
就仿佛一颗青涩的桃子,开始微微泛红,走向成熟的那个阶段。
这是一个人最好的时光,同样,他的声音在这个阶段对女孩也最有诱惑力,有着少年人的清澈与岁月沉淀的暗哑。
这些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洒在江珠的耳边,她的心顿时不受控制的叛变了,她急忙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左右飘,不敢直视沈秋风,嘴上凶巴巴的。
“说话就说话,你,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江珠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被对方看出她此时的异样,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变得通红通红的耳朵,早就向沈秋风告密了。
沈秋风再看下去,怕她恼羞成怒,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连忙把落在她那红耳朵上的视线,转移到了旁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眼中也带着一抹荡漾的笑。
“怕你听不清啊。”
江珠见他笑的那样浪荡,立马警觉了起来,起了疑心。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我?”
“啊?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是忽然想起来旁人给我讲的一个笑话。”
真是怕什么来上门,沈秋风暗暗叫苦。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