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一个劲地瞅沈知青。”
张云见自家闺女恨不得那眼珠子都快粘人家沈知青身上了,连忙拍了一下江珠。
江珠猛地回过神来,脸上没有窘色,一片坦荡,神色正常的样子,反而是那沈秋风先脸红了起来。
“你咋还害羞上了?”
江珠着实不解。
“谁害羞了。”
沈秋风瞪了一眼江珠,扭头便走了。
“莫名其妙。”
江珠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隔壁,这才收回目光,和母亲张云回了家。
到了晚上,江珠一家顺着梯子来到了地窑里。
只见这地窑挖的很大,能顶上两间屋子那么大了,中间摆着一张方桌,墙角里堆着一堆腌咸菜的空坛子和两把锄头,地面是铺了青砖的,人踩在上面,不沾土。
“这么大的地窖,留着也没啥用。”
江有财提着煤油灯四处打量,只见四周光秃秃的,除了一堆空坛子和一张桌子,两把锄头外,就啥也没有了。
江珠看着那堆空坛子,却陷入了沉思,她记得书中有一场□□,那场饥荒饿死了不少人,这个地窖刚好可以藏些粮食啥的。
但江珠现在没法说,毕竟无凭无据的。
“这为啥把锄头放在地窖里?”张云猜不透。
“可能是为了怕被收走吧,当初公社为了造铁,凡是有铁的东西都一股脑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