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许也不懂,她从小就是一个性格性格骄纵恣睢的人,想要什么就一定会去争取,绝对不会傻傻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付出。
可她也知道,滕野向来和她就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他隐忍克制,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任何事情都不会肆意而为。
现在想象来从前他每一次冲动似乎都和自己有关,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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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知许做了个梦,梦里她还是十七岁那年,正是高三的最后一次的秋季运动会的时候。
滕野全科成绩都非常好,包括体育,高中生涯的最后运动会自然也会参加,班主任跟他商量后替他报了长跑和跳高的项目。
他体力好,平时各种体育项目不在话下,长跑的成绩也不会差。
但跳高需要的技巧并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练成的,更何况体育班的一个学生是b市高中生跳高冠军,拿过不少奖项,名声在外,不少人已经自动将第一名归于他名下了。
那时她和滕野刚偷偷在一起,见别人都在讨论另外一个人,说跳高冠军肯定是他,她不乐意了。
长跑比赛结束后,她踮起脚替他擦着额头的汗,眨着眼有意无意地问:“跳高你也可以拿第一吗?”
他气息还未喘匀,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闻言,滕野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热身的其他人,转过头笑了笑,漆黑的瞳孔里发着光:“只要你想看,我就可以。”
梦里的白知许是一个旁观者,一幕幕的画面犹如电影一般。
她此时好像才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