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宿提前打预防针:“但是我只帮你搭一次线,以后就绝不会帮了。你也知道思墨真的凶起来也挺可怕的。”
“知道啦,”梁杳搂着唐宿肩膀,“我有信心,让我用爱感化他!”
唐宿:“……”
之所以答应梁杳的要求,一方面是唐宿不想失去这段友谊。另一方面也是她想通了,傅思墨有他自己的意志,如果喜欢别人,那她无论如何小心机地死守都没有用。
还不如公平竞争,坦坦荡荡。
周末滑雪场入口,傅思墨看到唐宿以及她身后的梁杳、林雪彤、孟承杰后,脸色冷得与周围的冰雪无异。
“我记得只给了你一张门票。”少年穿着黑绿色的冲锋衣,一向清冷矜贵的气质中难得多了几分不羁与随性。
漆黑的发被风吹起,遮挡了大半眉眼,声音清润中裹了层呼啸寒风带来的凉意。
唐宿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玩着手指头诺诺解释:“他们也想来玩,所以……”
傅思墨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儿,转身走向入口,“没关系,我又不是只想和你来玩。”
唐宿:呜呜,哭唧唧。
从进场后,唐宿就遭到了傅思墨的冷漠无视。
孟承杰憋了两个星期终于得以释放天性,像是萨摩耶般在滑雪场内横行霸道,一会儿拉拉傅思墨,一会儿拽拽唐宿,一会儿又调戏小姑娘林雪彤。
唐宿踩着滑雪板,雪仗深一脚浅一脚,笨拙地跟在傅思墨身后。
小时候他们经常滑雪,都是傅叔叔带他们,一点点教他们滑雪的技巧和方法。
但离奇的是,唐宿学了好几年也只到了勉强能滑的程度。傅思墨却无师自通,甚至能跟专业的滑雪运动员比赛一下。
对此唐宿痛心疾首:上帝到底给傅思墨关了哪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