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妹夫,你怎么说话呢?”
像这种赖皮赖脸的人,苏念念恨不得给他两脚,她绷起小脸儿又斥声说了句“滚”。
由于现在正是早晨上班的时间段,他们周围已经走过去好几个路人。
楚慈对骆家还有顾忌,于是也就没再为难她,“今天晚上七点,我在前面的舞厅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他装出很潇洒的样子走了,完全没听到苏念念在他身后骂了句神经病。
碰到这种奇葩,苏念念在放学后便把这件事情毫不犹豫地告诉给骆承知道。
虽然她知道骆承并没有重生,但总能感觉到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坦诚相待是必须的。
晚上七点钟,楚慈坐在舞厅的沙发上正和别人拼酒,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苏念念不可能来,早上的那席话也只不过是为了逗弄她而已。
但同时心里又抱有一丝幻想,万一能来呢?
而且凡是能找骆承不痛快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酒过三巡,楚慈喝得有点高,尿意憋得他站起身和旁人说明去处便走向了门外的厕所,因为头晕他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有些模糊。
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在他身旁经过的人都会和他打声招呼。
这家舞厅是在一家工人俱乐部的一楼,出了后门就是旱厕,楚慈对这里轻车熟路,哪怕是喝多了也能找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