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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念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坐起身, 并整理了一下衣角。

“念念,怎么了?”此时, 骆承只觉得浑身上下像着火一般特别难受,只有媳妇的唇瓣才能降火, 可现在突然被打断, 他那压制不下去的火气又开始往上涌。

面对丈夫的不解,苏念念挠了挠头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一个女人主动讨论那种话题怎么想都觉得难为情。

不过为了今后的幸福, 她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骆承,你是不是…之前的病没好利索?”

骆承轻拧眉心,完全没领悟到她的意思,“我有什么病?”

以为他是好面子死不承认,苏念念只能换个说法旁敲侧击道:“我知道我曾经带给你很大的伤害,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一起面对,好吗?”

骆承一直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原来那个苏念念,他们之间谈不上伤害,不过难言之隐是什么意思?

他琢磨半天没整明白……

而不明白的事情就要坦白说出来,“媳妇,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见他还是不明白,苏念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直接了当地问:“你刚刚为什么只是一直亲我?是我魅力不够大吗?”

“??”这句话骆承是听懂了,他深锁一下眉头,为自己解释道:“是不是我刚刚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觉得自己的吻技还是不错的。

见他真的是一脸懵懂,不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苏念念惊诧地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洞/房/花/烛?”

在部队时,骆承也听到过一些带颜色的段子,只不过那个年代的人就算开颜色腔也开得很隐晦,尤其像他们这种职业,更是不能乱开玩笑。

而骆承在前二十年的生活里除了舞刀弄棒,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除了被原身算计那一次他没接触过任何女人。

以至于原身只是把他灌醉,脱了衣裳同他躺在一张炕上他便以为自己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