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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好面子死不承认,苏念念只能换个说法旁敲侧击道:“我知道我曾经带给你很大的伤害,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咱们一起面对,好吗?”

骆承一直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原来那个苏念念,他们之间谈不上伤害,不过难言之隐是什么意思?

他琢磨半天没整明白……

而不明白的事情就要坦白说出来,“媳妇,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见他还是不明白,苏念念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直接了当地问:“你刚刚为什么只是一直亲我?是我魅力不够大吗?”

“??”这句话骆承是听懂了,他深锁一下眉头,为自己解释道:“是不是我刚刚哪里做的不够好?”

他觉得自己的吻技还是不错的。

见他真的是一脸懵懂,不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苏念念惊诧地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洞房花烛?”

在部队时,骆承也听到过一些带颜色的段子,只不过那个年代的人就算开颜色腔也开得很隐晦,尤其像他们这种职业,更是不能乱开玩笑。

而骆承在前二十年的生活里除了舞刀弄棒,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除了被原身算计那一次他没接触过任何女人。

以至于原身只是把他灌醉,脱了衣裳同他躺在一张炕上他便以为自己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

也是因为原身的心机和算计,才让本就不好男女之事的男人患上了恐女症。

面对妻子的问题,骆承愣怔一瞬后回答道:“知道,就像刚刚那样。”

见自己一直是在对牛弹琴,苏念念紧咬唇瓣,决定给他上一堂深刻的生理卫生课。

她转过身,忽然拉下灯绳,屋子里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就在男人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苏念念一把推到他,那霸气侧漏的样子就像个毫无人性的女土匪。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