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唐剑,苏振军斟酌一番后问道:“爸,我看唐剑那小子好像很喜欢念念,我觉得他们两个挺合适的。”
唐家在京市背景很强,唐剑本人在部队也发展得不错,无论是哪方面都挑不出毛病,他不懂刚刚父亲为什么不给两人制造些机会。
“适合个屁!就那臭小子的花心样儿配不上我孙女。”平时以儒雅示人的老爷子头一次吹胡子瞪眼这么生气。
苏振军被老爷子的反应吓得眉毛一挑,随即哭笑不得地问:“人家怎么花心了?我还真没发现。”
“那小子之前处过俩对象,个个往家里带过最后都黄了,这还不叫花心?反正想和我孙女处对象,他还不够格。”
苏老爷子懒得再对牛弹琴,拄着拐杖朝家门走去,徒留苏振军站在原地还在消化父亲的言论,他想不明白怎么处过对象就叫花心了?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有哪个是没处过对象的?
看来有他家老爷子在,念念的对象也不好找……
回到卧室,苏怀安怎么睡都睡不着觉,他辗转反侧半天终于还是起身去了书房。
苏振军也不困,他坐在客厅里见老爷子又出来了,不禁问道:“爸,你这是要去哪儿?”
老爷子拄着拐杖肃着一张脸,一边朝书房走一边对他说:“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打电话。”
都是科学家了,还不成器?
苏振军用手指抚上发胀的眉心只觉得有些好笑。
安静的书房里,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声音,通过总机电话员的转接,过了半晌之后才被接通。
“喂,哪位?”
对方的声音透着嘶哑略显疲惫,苏怀安听了没有多大感触,“是我,你今天有空吗?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