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苏念念在时的热闹,现在显得有点儿冷清。

韩茹掰着手里的馒头,有些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氛围,她轻轻叹气,问向坐在对面一直闷不吭声的骆承,“要不吃完早饭你也去苏家过节吧,团圆的日子你和念念分开过节不太好。”

骆承吃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不用了,她让我留在家里陪你们过节。”

至今为止,他都没跟家里人实话实说,尤其像今天这样的节日就更不可能说。

以至于韩茹以为苏念念今天有事回了娘家过节,所以才会不在。

骆家的家风一向比较民主,不会强制性地要求子女必须留在家里过年过节,对于骆正卿和韩茹来说,每天都是节日,时时都能团圆。

像今天大儿子陪着大儿媳去了娘家,晚上才能回来吃饭,而骆婉婉去了楚慈家里过节,也要吃过晚饭才能回来。

一想到小儿子形影单只一个人留在家里,韩茹又叹了口气。

坐在一旁的骆正卿见状,忽然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眼看向骆承让其陪他去书房。

被点名的骆承瞬间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父亲冷冷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站起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父子俩一前一后来到二楼书房,

骆承刚关上房间门还站稳,后背就冷不防地挨了一棍子。

他闷哼一声,没作任何反抗。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不知何时,骆正卿手里拿了一根鸡毛掸子,黑沉着脸瞪向他,那样子和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在书房门口旁有一个落地瓷花瓶,里面还插着另一根鸡毛掸子。骆承和他大哥算是从小被它们打到大的,时隔多年再一次被它打,骆承紧抿着薄唇,过了半晌才吐出“知道”两个字。

一句“知道”让骆正卿的火气更盛,他挥起鸡毛掸子又是一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