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千万种方法让其和自己离婚,但对方是自己妹妹的亲姐,想到小婉曾经求过自己的事情,他忍着怒意还是没能硬下心肠。
苏念念虽然很缺钱,但不会要这种钱,她思忖一瞬决定改变策略,要以德服人。
知道眼前的男人软硬不吃,她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虽然知道你是看在小婉的面子上才帮我隐瞒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咱俩现在离婚,对你对我的影响都不好,不如……咱们先当个室友相处着,假如哪天你实在忍受不了,到时候咱们再离婚,可以吗?你看我的头发都剪了,就是想改过自新重头再来,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自己说得这么卑微,对方会不会心软,她心里也没底。
骆承望着短发的她,忽然觉得这女人和从前好像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满满的阳光和活力。他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段条理清楚的话。
虽然无法确定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骆承想到部队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沉思片刻后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见他终于心软,苏念念松了口气,以至于一整天的时间她都笑吟吟的,就连骆家养的京巴狗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傍晚吃过饭,苏念念先回到两人住的房间。
在骆承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间屋子她住得十分舒坦,不过从今天开始这间屋子里就要多出一个人住,苏念念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以后该和他怎样相处。
床上的大红喜被有两条,她把平时睡惯的那条放到自己这边,另一条铺在床的另一边,再用备用的枕头做了一道分水岭。
这样做,有恐女症的他应该能有点安全感吧?
待把这一切都做好后,苏念念才安心地躺下。
本想等男人回来再聊几句,可眼皮却不听使唤般渐渐变得沉重,没过五分钟,她便顶不住困意进入了梦乡。
当骆承从书房回来时,就见她睡得很熟,口水挂在嘴边的样子特别傻。
他盯着床上那道分水岭过了半晌,最后抱起自己那边的枕头和被褥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