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真的假的,尤漪漪此刻得到了“油盐不多,我吃得很清淡”的精神安慰。
但安慰也是有保质期的。
晚上尤漪漪上床睡觉,在杨诣修看似陷入睡眠后,安慰过了期,她突然悲伤起来。
女生珍贵的初体验啊,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交代了,疼不能说,羞涩不能表现,连委屈都不该流露。
尤漪漪趴在枕头里,轻声呜咽。
杨诣修并没真的睡,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一听到动静,他就睁开了眼,起身轻拍尤漪漪的肩:“怎么了?”
尤漪漪扭了一下肩,不让杨诣修碰她。
姿态很不耐烦,也不高兴。
杨诣修想把尤漪漪从枕头里挖出来。
尤漪漪死死抱着枕头,哭得更厉害,控诉他:“刚才在浴室,你为什么对我不耐烦?”
杨诣修:“什么时候?”
他回忆了一下,除了看到她在浴缸睡着有点无奈,并没有半点不耐烦。
“你有!你就有!呜呜,别以为做点好吃的就能收买我,不能的!”
“好,不能。”
“你凭什么咬我嘴巴?都肿了!”
“嗯,以后不咬。”
“你凭什么撕我裙子?很贵的知道吗?”
“知道了,以后不撕。”
尤漪漪还在消化自己还无法理解的委屈,杨诣修的手就已经从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脊骨,滑到了她的腰。
她下意识停止了哭泣,轻轻咬住了下唇。
敏|感让她颤栗,酥麻替代了委屈,随之而来是被撩拨动的欲|望。
尤漪漪双手纠结地揪着枕头的两角,一边心跳加速,一边骂他禽兽。
杨诣修轻轻压过去,在她耳边问:“是不是疼?我帮你看看,上点药?”
他此刻温柔极了,只关心她的身体,而没有下流的想法,尤漪漪心神微动,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狭隘想法感到不好意思。
但,让他看,让他上药,更不好意思。
“没、没事。”尤漪漪翻过身,紧紧攥着被子,红着一双眼,像兔子一样,语气也比刚才温顺许多:“已经不疼了。”她解释了一句:“毕竟太久没那个,会有些不适应的……”
“嗯。”杨诣修欺身上来,捧着她的脸沉迷地吻着,缓缓抬起的眼皮透露出他赤|裸的念头:“那就多适应适应。”
尤漪漪:“……”
君子?
阿呸!
流氓子还差不多!
但杨诣修这次更加轻缓温柔,好像短短几个小时内居然就功力大涨,尤漪漪还没来得及惊叹他无师自通的天赋,便已经情不自禁勾住了他的脖子,并且为自己那句“准备点海狗丸”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夜浓如墨,蕴香。
杨诣修肩膀上多了好几圈牙印,他也第一次听到了尤漪漪切切实实地骂人,但场合不对,一律视为调|情手段,反倒激发起他更浓烈的兴致。
尤漪漪没羞没臊地过了一夜半天,醒来日上三竿,杨诣修精神奕奕穿着围裙在厨房。
她照了照镜子,自己却像个反面例子。
一对比就知道,谁吃了大亏!
哭了,长得好看体力又好的男人,不是那么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