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听说段月澄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像中邪了一般在喃喃什么。白卓追出去才知道段月澄病了很久。
“他身体那么差,怎么会还想……”白卓话到一半才突然打断。
段月澄毕竟是段池砚的父亲,他怎么能对着时野说这些话?
“没事,你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下次我请你听好的。”
“啊?”白卓愣了一下,不知道时野为什么提出这种像补偿一般的要求,但下意识应了,“哦,好。”
挂断电话之后,时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段池砚发了消息。
很快,段池砚的电话打了过来:“小野?”
“哥。”时野的声音微微不稳。
演奏会上的事情,他能确定基本上是段池砚操刀。
可他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拥有那么大的权利,又什么时候制定了这样的报复,他全然不知道。
是因为自己被排除在外,还是段池砚不想让他插手?
时野忽然觉得电话那端的人无来由的有点陌生。
“男朋友?”段池砚听他没有后文,轻声叫了一下。
时野回神:“啊,在的。”
他又没了声音,段池砚无奈轻笑。
“小男朋友啊,快快长大到二十岁吧,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