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段池砚就发现时野卷着他的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刚刚跟它打了一架,有点失控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只好带上蛇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段池砚连忙翻了一套衣服:“你先穿上,别着凉。”
时野艰难地在被窝里换了衣服,然后跪坐在床边:“你知道它是谁吗?”
段池砚看着他一脸凝重地指着地上那条蛇:“我不太能看清这是什么品种……”
时野:“他是戚谙。”
卧室安静了几秒。
段池砚倏然站起身把虚掩的门关紧。
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他重新走到时野跟前:“他是谁?”
“虽然很匪夷所思,他确实是戚谙。”时野冷静环胸。
他不认为段池砚受到的冲击很大。
没有什么比他刚刚掀开被子看到一条尾巴套着袜子还带个睡帽睡觉的蛇来的冲击大。
本能使然,时野在发现敌人的瞬间一下变回原型咬住了蛇的七寸。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用舌尖舔了舔牙齿。
还是当人太久了,他的牙都不尖了。
不然戚谙很可能就死在他的牙齿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