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两只狐狸在喝下午茶。
对着啾啾吱吱了半天,白狐一爪撇开沙发上垫脚的枕头,回到卧室。
小狐狸在原地苦兮兮地打转一会儿,变回原型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你现在尾巴耳朵失控,还做春梦?”重新挽好头发的白湖走出来,端起桌面的茶杯浅酌一口。
时野乖巧点头:“嗯。”
“不是什么大事儿,发情期到了。”
“……什么期?”时野仿佛没听清,往前倾了下身子,“再说一遍?”
白湖一脸看傻子:“发情期啊,懂吗?你该□□了。”
渣苏风顶流,芳心收割机,被各种剪刀手誉为风流金瓜的r136门面,在听到“□□”两个字之后瞬间涨红了脸。
大耳朵啪嗒地往后压在头发上。
完完完完了,我小姨要给我物色母狐狸了!
白湖心道一句没骨气,就这还走渣苏风呢,估计实打实亲个嘴儿他都得因为窒息憋过去。
“解决这件事的方法很简单,谈恋爱就行。”白湖想了想,“至于你尾巴失控什么的,可能是跟气味有关。”
时野茫然。
“人类身上都有味道,只不过他们察觉不了,但能吸引我们。”白湖抬手抚着脸,“狐狸成熟之后都能闻到。”
x经历越少的人,身上的味道越纯粹,对于狐狸来说就越可口。
这种可口不是吃人,通俗点像某些恶俗小说里的采补之术,是特殊时期时必须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