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体传来炙热熟悉的燥-欲时,谢离才拧眉紧闭着眼,抓紧了手中的窗柩,于理智深处悄然松一口气。
……幸好只是这种药。
孟衍在笑着欣赏他。
高浓度的酒精与药效结合冲击,意识很快就模糊下去。
谢离像一条离水的鱼,几乎淹没在了炙热滚烫的水中,难挨般弯腰伏在窗口拼命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他攥着窗柩的双手上有青筋绷起,目光很快涣散迷蒙。
身后覆上温冷的气息,声音也近在耳边,带着疯狂低沉的笑意:“阿离,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的,总有一天你会趴在我脚边求着我上你。”
谢离的脑海中一片浑噩,不由自主地后仰脖颈蹭着他的呼吸,拧紧了眉。
却颤抖着咬牙切齿:“就当是……被狗上了。”
他越恨越狠,孟衍却反而越兴奋,一手搂着他的腰,轻吻他颈间的痣:“再凶一点。”
谢离闷哼一声。
他并不介意和人做那种事情,只是和自己厌恶的人做却实在恶心。
药劲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谢离知道自己逃不掉,睁开眼时目光也朦胧模糊。
衬衣衣扣在缓慢被解开,背抵在冰冷的船舱壁上、寒意毫无阻隔地浸在皮肤上时,意识已经昏昏沉沉,眯起的眼底有窗外模糊的月色起伏。
燥热烧得他耳鸣脑胀,却毫无力气。
直到耳边猛地传来“砰!”的一声——他抬起眼,望进门外那人翻滚着漆黑戾气的眼睛,月色映得对方的背影冰冷颀长。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