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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岑子铭很清楚他对他的感觉。那次偷吻,他解释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以为岑子铭信了。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闻歌听见自己艰难说。

原来对方是装木讷。装不懂。

呵。因为都在元帅手下做事,不想闹得太难看吗。

多么可笑。

可出乎意料,岑子铭却接着说道:“我也喜欢你。可我给不了你需要的,对不起。”

这下是五雷轰顶了。

岑子铭又说了几句话。可闻歌听不到了。

他只听见他说,我也喜欢你。

这就够了。

这难道不够吗?

闻歌突然伸手,捏上了oga的后颈。

“我没什么意思,喝多了话就多,你别介———”岑子铭的话卡住了。

下一刻,他剧烈喘息起来。

陌生的难耐的感觉突然从后背窜起,顺着脊柱直达脑顶。酥酥麻麻,奇痒无比。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人鱼医生捏着岑子铭的后颈,很用力的一下一下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