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便倏然给了马一鞭子,马顿时疯狂往前面跑去。
这一下让幻祭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本能抓住了缯焰,仿佛是攥着救命稻草似的。
“怕了?”缯焰用马鞭抬起幻祭下颚。
幻祭的睫羽被汗水打湿,一簇一簇黏在了一起,显得十分可怜。
“怕就抱着孤。”缯焰缓缓道。
说完他便控制马继续朝着前面走去,速度则更快了一些。
缯焰身后的大臣们都没有跟来。
因为他们也腿软。
或者说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在这个木桥上都会腿软,只有缯焰并不惧怕这一不留神便会掉下万丈悬崖的危险。
原本缯焰是想去另一座山捕猎的。
这是他的习惯。
但看幻祭这么害怕,所以他便没有去另一座山峰,而是又让马回了木桥。
可他并不是要回去。
而是让马来来回回在这座悬崖木桥上走,等走到尽头再走回来。
幻祭的脸已经没有血色了。
他身体十分僵硬,仿若一具僵硬的尸体。
缯焰望着身前的幻祭,他把幻祭放在了马背上,然后手指往下继续揉捏了下幻祭的腰身,他对这个触感很喜欢。
幻祭没有动。
他只是颤抖的攥着缯焰手臂,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
缯焰的手又抚向了幻祭的脸。
幻祭还是没有动。
他都跟被定住了似的,无论缯焰做什么他都没有反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