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爱德华便放心的推门进去,里面水雾腾腾,湿润闷热,爱德华一扭头,忽然愣住了。
他看见许迟就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面,正在打沐浴露。
关键是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几条明显的鞭痕,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格外鲜明,臀部和大腿尤为密集,红艳艳的连成一片。
鞭痕不深,是浅浅的粉红色,这种伤痕不像是严刑逼供,倒像是床底间的施虐游戏,充满了暧昧和亲昵的气息。他甚至能看出施暴者在甩鞭子的时候非常小心的控制了力度,那么多的鞭痕竟然没有一处破皮流血。
见多识广的爱德华心里惊了,立刻转移目光,磕绊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迟奇了:“谁洗澡穿衣服?洗发水在那儿呢,自己拿。”
“不是,你既然没洗完,怎么就叫我进来了?”
许迟不明所以,“我满手都是泡沫没法给你拿啊?”
爱德华默然了。
他忽然明白,虽然许迟已经被男人上了一次…现在可能是两次了,但他本质上还是直男思维:
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有多性感,诱惑力有多大,对于许迟来说,男人只有四种身份,路人,敌人,熟人,过命的兄弟,所以他在面对同性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避嫌俩字怎么写。
过命的兄弟一起洗个澡怎么了?这种话许迟那种人绝对说得出口。
爱德华深吸了口气,平稳心境,开口问:“你身上那是怎么回事?”
许迟拧开把手,热水倾泻而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只听许迟忿忿的道:“被狗咬了。”
他毫不顾忌的背对着爱德华,拧动着把手调节水温,他需要把水温调凉一点儿,要不然刺激得伤口疼。
爱德华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窄小挺翘的屁股上,艳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微微肿胀,这个地方明显比其它部位打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