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但我就是知道你会来。”

白芒有些语无伦次,他的长睫划过肌肤的感觉很痒,偏生他抱得又紧,分寸都要相依在一起。

“好好好。”

“你说什么都对。”

陈尽被勒得厉害,发育正常的前襟被滚烫单薄的胸膛挤压着,略微怪异。

修长的五指扣住腰肢的感觉越发清晰,轻薄的布料相互贴近摩挲着,陈尽拍着白芒的手放缓下来,准备再过一会儿就借机推开他。

谁知下一刻,白芒就自行松手,依依不舍地将陈尽放开。

他缓缓地重新走回跳箱后的位置,遥遥望来的眼神,水光盈盈。

“陈尽,你可以陪我待一会儿吗?”

奇怪的请求让陈尽不禁怀疑,白芒的眼泪或许不是因为这场恶作剧。

他好似对狭窄安全的空间上了瘾,修长的手脚蜷缩在一团,将自己牢牢抱在一起,艰难地塞入那条缝隙之中。

不清楚下一步的陈尽只能无奈地应允了白芒的请求,同他一般,将自己塞入了令人不舒服的位置中去。

两个人肩膀相依,并排而坐,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正值陈尽百无聊赖之刻,白芒开口了。

“陈尽。”

“我妈妈知道我在学校里的事情了。”

陈尽闻言一愣,刹那间没有反应过来白芒指的是什么。

而后想起他身边充斥着的低俗言论以及不公的校园待遇,才彻底明白。

原来是个不愿意让家里人担心的孩子。

“有人特意跑到我妈妈跟前去说这些事情。”

“并告诉我妈妈,我之所以会被区别对待,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