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廷不由得心跳加速,开口道:“你认识他吗?”
“谁不认识他啊?”徐哥没当回事,“那是闻缜,你不认识?”
南廷开始用手揪衣角了:“……我是说,他就是你们的老大吗?”
他已经开始在心里规划自己的逃跑路线了。
徐哥“嗤”地笑了:“那怎么可能!”
南廷愣了愣,松了口气:“那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他?”
徐哥:“啊?我也不知道啊,这幅画好像一直都挂在这的。可能因为他长得帅吧。”
南廷:“?”
他又认真地想了想,终于想起,似乎在很多反叛军里,都把闻缜视为他们的“精神领袖”、“精神战友”,尽管闻缜根本不认识他们——但他们似乎非常羡慕闻缜可以光明正大地反对异管会,并且时常一个人就把异管会折腾得够呛。
他没说话,在座位上坐下。
“你身上都带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放桌上,我们要检查一下。”徐哥对他说,“老大还没来,他估计在睡觉,我让兄弟去把他叫起来。”
“嗯。”南廷说,然后把自己唯一的“行李”放在了桌上。
“就这个?”徐哥说,拎起南廷的防水袋晃了晃,“我打开检查了啊。”
南廷又“嗯”了一声,有点走神,目光开始不由自主地朝墙上的闻缜画像飘去。
作画者的功力其实一般,画像上的闻缜只是长得像闻缜而已,神态却非常不像,目光甚至有点涣散。真正的闻缜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看着镜头的时候从来都是专注的,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是……
等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