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被穷奇拍痛的大脑袋问:“大哥他又怎么了?”
穷奇叹气:“他被烛照勾了魂,一看见烛照就把四弟的事情给忘记了。”
“哦,又怎么会,二哥你放心,在我看来兄弟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四兄弟相依为命多年,怎容外人破坏。”
漂亮话我当然会说,可惜我要食言了,因为玄武真的已经把我的魂给勾走了,已经太晚了,穷奇说再多也无法改变我的想法。
当晚,我又做了个梦,不过这天夜里的玄武就不再是雾,我可以触碰得到他,玄武坐在我的腰上,吐出了温热的呼吸,他在我的耳边低语,他问我:“梼杌,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我喜欢你,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
因为是梦,所以我可以大胆示爱,怀中美人如玉,玄武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他还是穿着那日所见的水蓝色纱衣,里衣被我暴力地撕开了两半,只着透明纱衣披于肩上,白皙的胸膛被我揉弄变得粉红。
他的大腿很白很长,玄武的腰身很细,我一伸手就能握住他的腰。
情事后玄武躺在我的怀里,他眼角滑落一滴泪水,紧紧抱住我的腰不肯松开,我听见了他在梦中喃喃细语,他说:“我终于知道了被人宠爱是什么滋味了。”
这样的他很是让我心疼,我立马把人抱得更紧,吻上了他的额头。
第二天,我伸了个懒腰起床了,却发现窄小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满身爱痕的男子,我吓得立马掀起床单,玄武揉着惺忪睡眼一脸委屈地我:“怎么了,不多睡一会儿吗,我很困。”
玄武咬着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当即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惨了,很痛!
所以说,昨晚不是梦,我真的把梦中情人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