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这才把回到卧房里,把电话递给许知行。
为免许知行私自联系江晟承,他没给许知行手机,这几日男人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和他三天说不了一句话,以前还会赶他滚,现在却是看见他了,便将脸侧到了一旁。
自从孙浩海来过后,许知行待他愈发冷漠了,因为时常头脑昏沉的缘故,以前作息时间良好的男人,如今每天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那天晚上看见男人哭以后,他心里确实是慌了。
孙浩海提前给许知行吸了药,许知行是个极其高傲的人,在任何人面前都习惯一丝不苟的冷淡模样,可在药物的控制下,身体是无法掌控的,就连他都没有给许知行弄过那种玩意儿。
他问过孙浩海,那药是哪里来的,孙浩海说是在网上买的,还没对谁用过。
而许知行不久前,才从医院回来。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孙浩海便弄了个东西放里面。
男人苍白的脸颊有泪无意识的滑落,仿佛失去了意识,全身抖如筛糠。
这么多年来,许知行的生活都是被学业和工作填满了,他想改变自己原有的窘迫,没有背景的他便只有不断的忙碌,唯一一次恋爱,就是和沈昂,他也曾经憧憬过未来,可如今他却在沈昂的面前,被另一个人做这种恶心的事,而这份屈辱,竟是沈昂带给他的。
沈昂黑着脸,把孙浩海赶了出去。
看见许知行如此脆弱的模样,他脑袋都是混乱的。
不是很能吗?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吗?
可许知行无法再解开他的疑惑,在药物的控制下,男人只余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感冒后的身体,果然更热。
沈昂的道德观念一向薄弱,可听见孙浩海在客厅骂骂嚷嚷的声音,却也矛盾的不想让孙浩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