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屋里仅能坐人的一张床,众人沉默以对, 皆倚着什么东西, 各自散开, 几乎围绕成一个圆圈。
“确定来的人都是同伴吗?”有人第一个起疑,“不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来了吧。”
梁友信拍着胸脯保证:“大家都是画过画像的,不可能作假。”
“有事快说。”更有人不耐烦,“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本来就很危险,更何况所有人都是凶手。”
“正是因为这样才把你们叫过来的。”梁友信自诩组织者,都不需要白涟费口舌,便自觉劝说起来,“我们若是团结一心,以道心发誓,一定不会暴露彼此,越是危险越要团结起来。”
“说得好听。”有人冷哼一声,“若是有的人假意发誓,背后陷害我等又如何?”
见他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看,天问宫的人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想说我陷害你们?”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不愧是天问宫,说一套做一套,最终还是下了毒,本性难改。”
“你们合情宗不也下毒了?还有脸说我们,我就知道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两个从古至今就不对付的宗门开了腔,其他也忍不住了,纷纷讽刺这个宗门果然在此,那个宗门狼子野心。
白涟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混乱的一幕,不时感慨原来所有宗门弟子都或多或少堕落了,还好不光是玉莲门一个。
他看得自在,却没想到也无辜躺枪。
旁边的人看到他,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你果然也下了毒了,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幸运,能够场场对手身体不对劲。”
“是啊。”还有人附和,“你在这里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四阶的修为能打赢五阶,果然是作弊了啊。”
就算是在这里的任何人他都没想到,也绝对不会不想到白涟,毕竟这种赢法,实在是太玄幻了。
“……”